父子

虫上脑,只有半推半就的随着他。顶想插入,但我太紧,他努力多次都失败。最后,顶意犹未尽的让我回到自己座位上。顶说:“kevin,我们两个混吧”。我不置可否,因为我还没有出社会,我甚至理解不到“混”的含义。

    回家来,我隐约觉得顶就是喘告诉我的绍的BF,但我不敢肯定。后来我又约喘出来聊天,我套喘的话,顶是不是就是绍的BF。喘似笑非笑的说:“你见过顶了?他在做什么?”我说:“我陪他去川大报自考,他想读大学”。喘冷笑一声:“他在我们面前就哭穷,一分开,就有钱读大学了!”我不好意思告诉喘我和顶在电影院的那一幕,太难堪了,好在喘也没细问。

    最后一次见喘,是在导游考试的面试现场。我作为大学生想多考一个证,于是报名导游考试。面试结束,我一出门,抬头就遇见喘。喘很高兴:“kevin,你也在这里!”我同样很高兴,我没想到会在这么一个特别的地方遇见喘。我们一起出去,又是一路畅聊。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喘,后来我到韩国后还在QQ上遇见过一次喘,我说:“喘,我在韩国留学呢。”喘说:“kevin,还是你行,加油!”我问喘:“你还和绍在一起吗?”喘说:“早分开了,绍偷钱,还偷他妈的香水用,我以后也不想再见他了”我听了,很郁闷,其实在我印象里,绍远没有这么不堪。但我毕竟和他们分开很久,无法辨识喘的话。这是我最后一次和喘聊天,此后,我再没有遇见过喘,喘也就这么消失了。

    读大二的时候,我见过一个网友,见过他三次。第一次我去他的出租屋,他正躺在床上睡觉,我看见他的床头柜上摆着他昨晚没吃完的烧烤鱼,姑且叫他鱼吧。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