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舆金辇璧,窃盗鼎司
是只会惹祸上身。 咱也只好讲究一点策略,设法分化瓦解、拉一派打一派,不能同时把这批江西jian商背后的豪门都得罪完了。” 郑成功不是很理解,但他也知道大明官场如今是什么德行,知道如果一次性树敌太多会有什么麻烦。 他深吸了一口气,直截了当表态:“大哥,你说该怎么做吧。” 沉树人摸了摸鼻子:“这些口供,应该都不假,但是,还不够详细,再稍微多问几份,换些不同的角度—— 比如,问问看,这些跟他们串通的江西豪绅里面,有哪些原先是只走湖广黄州府、黄梅县的县前河商路的?又有哪些,是走南直隶安庆府、宿松县的雷水、马路河的? 然后,把那些只走了黄州县前河、罪行相对较轻的留下,把那些同时走黄州县前河、安庆雷水、罪行更重的统计一下。” 郑成功毕竟年少还不懂阴谋,一时没反应过来这里面有什么区别。 虽然,掌握的通匪商路数量多的人,肯定比通匪商路数量少的人,罪行要更重,但应该也不至于积累出质变吧? 但他也只有答应,表示今天就去加急拷打之前抓到那些蔺养成细作,拿到大哥要的更详细口供。 而只有沉树人自己,知道自己想干什么:他也是刚才才临时随机应变,想到的打压政敌的毒计。 现在,他作为佥都御史,距离正式加巡抚头衔,只差一步之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