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：045剑未出鞘，风已满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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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花无缺向後靠进椅背，闭上眼。

    脑海里浮出玉局那晚的画面：张国锋坐在角落，话不多，眼神却像钩子，总是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还有那杯茶。

    张国锋递来的那杯安神茶，味道有些特别。当时只以为是药材苦，现在想来……

    花无缺睁开眼，拿起手机，拨出一个号码。

    响了三声，通了。

    「孙文彬。」他直接叫名字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静了两秒，传来略显疲惫的声音：「江总？这麽晚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给我的药方里，有一味‘定魂草’。」花无缺打断他，「现在哪里还能找到？」

    孙文彬显然没料到这问题，顿了顿才说：「定魂草……几乎绝迹了。我知道的只有两个地方可能还有库存，一是中医研究院，二是……」

    「是张国锋的诊所。」花无缺接话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呼x1一滞。

    「你怎麽知道？」

    「因为你开给我的方子，和张国锋三年前发的论文里那个配方，有八成相似。」花无缺声音平静，「那篇论文的核心，是‘草药辅助记忆巩固’。」

    孙文彬长长吐了口气。

    「江总，你查得很深。」

    「我只问一句。」花无缺说，「那晚在玉局，张国锋有没有单独找过你？」

    沉默。